她心情跌落至谷底。
分明昨日还好好的,牵着她的手逛骄城,带她一处去谈生意,一道吃点心,饮凉茶,末了在乌篷船内揽她在怀中看河上夜景。
今日却似忽然同她生分,便是她要同梅佑均几人去麓山几日也同他没有关系一般……
白苏墨不知先前是否真的在湖面受凉了。
只觉心底沉沉,脑中也晕晕沉沉。
耳边断断续续还是宝澶几人议论梅佑均的声音,她却趴在床上,迷迷糊糊入寐了。
……
夜间时候,宝澶几人来看她。
她脑中还是有些晕,不想起身。
宝澶几人还又说了什么,她不复听清,约是轮流摸了摸她的额头,她觉得有些冷,唤宝澶多盖了一床蚕丝被方才好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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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醒来,只觉出了一身汗。
“宝澶……”想撑手起身,都觉几分无力,只得唤了声宝澶。
宝澶小跑进屋,脸色有些紧张:“小姐,你可算醒了。”
她看看天色,分明还是晨间呀。
宝澶道:“小姐昨天下午是黄昏前好久就睡了,夜里忽然喊冷,又发了场烧,盖了三床被子才好些,天边都泛鱼肚白了才退烧,吓得奴婢几人都没睡。”
发烧了?
白苏墨不由伸手摸了摸额头,额头上还是涔涔汗迹。
却应当是不烧了。
白苏墨歉意:“昨夜辛苦你们了。”
宝澶咬唇:“哪有主子给奴婢道歉的?小姐可不是烧糊涂了,可要梅府请个大夫来瞧瞧?”
白苏墨摇了摇头,笑道:“应当就是昨日在南院吹了风,夜里发了场急烧罢了,兴许,还是长个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