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秋末道:“此处早前是茶社,二楼临窗的位置清风雅致,亦可看到北市和南市的景色,开阔的地方容易让人心情放松,所以左侧这块位置便会放置陈列的料子,我会将钱家的布料都悉数放在这侧。”
“夏姑娘有心了。”钱誉赞许。
夏秋末心底欢喜,面上还是沉得住气,只是嘴角浅浅勾了勾:“钱老板既出了银子,我再不出些有心,哪有说得过去的道理?”
肖唐笑笑。
钱誉上前,凭栏远望。
“此处地段虽不算最好,却也不差,房东为何愿意租与你?”赞誉笑问。
夏秋末轻咳两声:“我磨了他整整五日,将他磨得没有耐心了。”
任谁都听得出这三言两语轻描淡写里的不易。
只是夏秋末不愿多说,钱誉也不没有多问。
夏秋末便也上前,在他身侧,一道望了望前方,正当踌躇满志之时:“其实,钱老板,我这两日也接了不少问询,就等这铺子收拾好,便可以开工了。虽说单子虽不多,想来却也是好兆头。程老板听说你入了股,便也开了口,说日后布料可以提前供于我,月结即可。开业要陈列的布料,程老板也会悉数送来,钱老板可会介意,我用你的名号?”
言罢,瞥目看他。
钱誉看她:“那是夏姑娘的本事,人尽其用。”
夏秋末亦看他:“你既信任我,我一定不会让你的银子白投!”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