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许相都管不住,谁愿意没事招惹他?
于是人群中,除了一两人同许金祥呛呛了两声,便也就这般散了。
许雅笑道:“谢谢哥。”
许金祥轻“哼”一声,甩了甩衣袖也从小门处离去。
让他给白苏墨打打掩护还行,可若让他给褚逢程那家伙收拾烂摊子,他许金祥的字典里还查不出这“仗义”二字该怎么写?
他怎么就这么不信褚逢程醉得这么恰到好处呢?
那家伙要借醉酒行旁的事情才是真的!
先前若不是他拦着,定有不少人追去,若是他真有什么手脚,旁人便都看在眼里。这褚逢程表面上看着斯斯文文的,私底下倒是深算得很,一点都不像褚将军的儿子。
倒是这梁子他若是同褚逢程结下,日后他在京中免不了和褚家撕破脸,若是换了旁人,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则是。
他是有毛病才去管白苏墨的事,白苏墨是他祖宗!
许金祥恼火!
“流知。”白苏墨花了些时候才寻到。
流知见了她,快步上前:“褚公子喝多了,在前面的茅厕吐。奴婢使了些银子,请附近的小吏去帮忙看着些。方才那小吏回来说,褚公子吐得天昏地暗的,但是旁的话多一句都没说。”
白苏墨皱了皱眉头,是褚逢程的性子。
褚逢程为人正直,但初回京中,免不了遭京中各个算计,任何时候却都是三缄其口。
此事因她而起,白苏墨心中愧疚:“流知,你让马车行到侧门处等着,稍后褚逢程出来我们便从侧门走,让马车先送褚逢程回驿馆再说。”
流知颔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