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誉瞥了眼她,而后又顺势瞥了瞥她身侧的顾淼儿和褚逢程,目光在褚逢程身上逗留了一秒,很快便直接在远处落座,既未上前,也未应声。
白苏墨低眉笑笑。
这人果真是不怎么喜欢她的。
钱誉昨夜帮了她,她礼貌是应当。但对方既然不太愿意同她接触,白苏墨也只是笑笑,这一幕便如书页般翻过。
顾淼儿光顾着说话去了,自然未曾看见。
褚逢程却是顺势望了望身后,似是,昨夜在后苑见过那人。
……
顾淼儿说得正兴致,“唉?我的玉佩呢?”忽得站了起来,依次掏了掏袖袋,又摸了摸腰间,似是寻了几遍都没发现。
可姑娘家的玉佩怎可随意遗失?若是被有心人拾了去便是大事!
桓雨紧张:“小姐,是不是落房里了?”
顾淼儿神色紧张得点了点头,又朝白苏墨道:“苏墨,我先回房中看看。”
顾淼儿前脚刚走,白苏墨后脚便朝身后的平燕和缈言道:“你们也一道,去方才沿途经过的地方看看。”
如此,总归更细致和保险些。
平燕和缈言福了福身,赶紧去做。
褚逢程道:“佛门清净地,若有僧人拾得,也应当会交由方丈。”
流知会意:“小姐我去寻方丈。”
白苏墨点头,流知做事素来稳妥,便问寻方式问,也不会声张,不会有损淼儿声誉。
如此,这厢便只剩了白苏墨和褚逢程两人。
白苏墨叹道:“玉佩这样的贴身之物,若是丢了便是麻烦事一堆。若有人诚心使坏,一个姑娘家,连说都说不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