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晚老东西就爬了我的床。
格格好色,他要以色事人,我没理由拒绝。
两个冯伯伯再不情愿,终究帮着闻江潭一起扫清仇敌。闻氏威名渐立,小闻色的周岁宴便办得风光,我第一次以闻太太的身份出现在这么多人面前,他们面上恭贺,大概转脸就在吐槽。闻江潭想补办婚礼,我嫌麻烦,奈何他坚持,只得折中去拍婚纱照。
闻董的行头都往年轻化走。我看领带都挺新潮,他让我帮他挑挑,我挑了几条冷色系,他还不高兴了,自己拿了条粉色的系。
哎,粉色娇嫩,你如今几岁了?
我爸出狱后只跟冯伯伯兄弟俩来往,对外宣称和我断绝关系,实则忍不住来看他外孙。看着看着就能眼含泪水,说这货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。
哪能一样呢?这货父母双全,才不会跟我一样寄人篱下。
我爸忙着东山再起,并没怎么针对闻江潭。我的书屋生意越来越好,干脆注册公司商标,开了几家连锁。闻江潭让我进了闻氏集团的董事会,却没将我的书屋归入他们闻氏,不论真心假意,终归是摆出了一副肯给我自由的姿态。
不过我也不会傻到在他眼皮子底下红杏出墙。
起码得等他瞎了再说。
不知闻江潭动用了什么手段,我跟他的这段孽|缘被外界定义了清晰的起点:在闻自谙去世之后。那时我已经跟小闻离婚,跟他并没什么关系,他说是两个失意人彼此慰藉,才会冲破世俗结合。谎言经由媒体重复千遍,竟被传为一段良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