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不说话了。
她们都是有|节|操的好女子,哪能像我一样没皮没脸地活着呢?
岑为期和警方都在全力搜人,前有狼后有虎,伦敦是不能多待了,表叔养了没多久的伤,就准备把岑妈妈一并带走。
她挣扎得厉害,只能打镇定剂。
我爸阅人无数,这回却走了眼,没看出岑妈妈只是装疯,竟策反了照料她的护士,给岑为期通风报信。
结果自然又是一番混战。
这回却是表叔将计就计,设下埋伏,要杀初恋。表叔利用我对初恋的歉疚,故意放|水,我顺利带着岑妈妈下了车。岑妈妈装疯甩开我,跑向她儿子,此时仍在缠斗中的一辆宾利突然调转方向,向她撞来。
就算这次杀不了初恋,表叔也要他妈妈死在他面前,令他心神俱裂。
可惜先心神俱裂的人,是我。
我想起许多年前,我妈妈也是这样死在我面前,脑子一抽,就冲上去推开了岑妈妈。
我觉得有些痛,失去意识前,依稀听见撕心裂肺的一声“暧暧”。
我猜应该是初恋喊的。我爸已经有好多年没喊我名字了。他总是叫我关小姐。
我爸总是嫌我不能返璞归真,可我见过老宋他们一家的生活,有父亲有母亲还有狗,可我什么也没有,要是连钱都没有,就真的活不下去了。
七岁那年我妈没了,我爸怪我,我也怪他。我在葬礼上哭得他心烦,他第一次扇了我一巴掌,然后清理了我所有的洋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