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死不死居然是陈琦秀。

牧希更想笑了。

毫无疑问了，这都是来自陈琦秀，陈琦秀发现了顾景轩对她的维护，于是就她全靠顾景轩，才得以将陈琦秀踩在脚下。陈琦秀当然会心中嫉恨，当然会想法子来打压她。这大概就是陈琦秀要的效果。

但是，牧希觉得奇怪的是，陈琦秀到底是怎么达到最终目的的？

顾景轩不是陈琦秀能操控的人。

等上了车，牧希转头问麦森：“假如一个人，突然变得很奇怪，像是和从前完全不一样了。会是怎么回事？”难道和她一样，被人给穿了？

麦森叹了口气：“变了心的人，就会和从前完全不一样。”

牧希：“……”

麦森看她面色不太好，忙道：“好吧，还有两种可能。一种是这人本身有某种精神疾病，情绪变化不定。”

不可能，顾景轩不会是这一种。

“还有一种就是，这个人有双重人格，也可以说精分。不过这个在医学上好像不是一回事儿，挺复杂的……唉，你别想了。顾总不可能是双重人格，也不可能是精分。”

牧希立刻掏出手机来查了一下这两者的定义。

“为什么不可能呢？”牧希挑了挑眉道。

就在这个时候，牧希的手机突然响了，牧希低头看了一眼，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。

麦森问：“是谁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