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不易怀有子嗣,晏儿是想说……我不够努力?”话音方才落下,微生澜稍稍贴近便触碰上了那抹只在咫尺之间的淡色唇瓣。
这当然不是一句认真的话,但用以带过话题已是足矣。
“嗯……”音阶刚发出,祈晏就兀自咬住了下唇。且不说方才那一句话的攻势,现下在悄无声息间探入他衣襟的手亦是。
要说这具身体早已被微生澜压在身下疼爱过不知多少回,敏感之处自也是早已被之悉数掌握。
但不巧在这种时候……
“主子,药浴已经准……备好了。”从里间走出的云笙倏地顿住脚步,同时也面不改色地低下头当作什么也没看见,只除了这句卡了半晌才补完的话。
退离了触碰贴合着的唇瓣,微生澜侧过头对不远处正垂首认真盯着地板的云笙轻‘嗯’了一声。
待云笙识趣地退下,微生澜也神色自然地把探入到怀中人衣襟内的手收回,调整了姿势横抱着人往里间走去。
明晰的药材气味让她稍蹙了蹙眉,但仍是稳妥地把人抱在怀中。
“妻主……”祈晏那一张清隽面容上所染的薄红颜色愈发明显了许多,尽管他知晓心悦之人此时解他的衣物的动作并不含带欲念。
沐浴更衣等事大多是在侍子的辅助下完成,祈晏还未体验过现下这状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