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比起下跪,绮衣还是先与我说说寻上门来的是何人。”依着叶绮衣严肃的性子,微生澜觉得现在就是让她自刎谢罪,估计她也真能二话不说地照做。
有人寻上门来是代表着行事的泄露,但微生澜思索片刻却觉得不可能。
“是礼部侍郎,她言说愿意提供助力,且还转交了一个信物。”叶绮衣眉头深锁,这事是安插的人向她回报的,她在看完信件后就匆匆动身至昭王府,当然没忘带上还未确认令行的几份折子。
语中信物是一枚翠色郁蕴的椭圆硬玉。其上刻有一字,叶绮衣不明意味,但微生澜只看一眼,眸中就带上些许无奈之色。
她与祈晏之间还未挑明的事情就像一层窗户纸,双方都对此心知肚明,且行事上也未有遮掩……就只差没在言语间明说了。
不过就算在心里想得再多,微生澜现也只略微颔首道:“是个可用之人。”
计划将变,这是叶绮衣此时唯一的想法。
礼部官阶较高的臣子都或多或少与此事关联,就是不知此事再彻查下去还会再牵涉到多少人?
结束这个话题,微生澜转过身对千机说道:“那古锁便劳先生多费心神了。”空暇时间无多,她还得亲自去会会那礼部侍郎。
让微生澜展露出无奈神色的人现正把身子靠在椅背上小憩,云笙劝过一次让其到床榻上休息,然而被祈晏阖目无声拒绝了。
待到了既定的时间,云笙自觉入里间提来药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