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微生澜却是有些失笑,怎的和她小时候养的那只白色小猫一般,都这么会……撒娇?

“主子,暖阁修造壁炉的工匠今日忽然染疾昏厥,这项工程被暂时搁置了。”云笙表示如果可以,他也不想打扰他家王爷和侧君相处的。

偏偏是壁炉……暖阁只有壁炉是新造之物,其他都是早已修建好的,让人布置也不过是在这基础上为其增添舒适度而已。

微生澜伸出食指戳了戳祈晏的脸颊,后者投来疑惑的眼神。

“看来你今晚还是得睡在这里。”壁炉未修造好,这人若在那边,晚上怕是会冷得睡不着。

“好。”垂眸掩去眸中一抹异色,应声后祈晏就把玩起微生澜的手指。

那么问题来了,这两人晚上在一张床上又干了什么。

微生澜才刚躺下,睡在里边的人就有所察觉般向她靠了过来,但依然是保留了一份距离。

这人似乎总不敢过于靠近她,但微生澜也发现祈晏在两人间留出的距离越来越小。毕竟她之前所为与那些薄情寡幸的女子大概并无区别,她不会要求祈晏在短短一夕之间对就她完全敞开心门。

就在微生澜准备主动把人揽过来的时候,祈晏动了。

“冷。”语毕,二者贴近的几未再有一丝缝隙。

这个角度,微生澜看不见祈晏的表情。她伸手撩开祈晏覆在耳旁的墨发,果不其然看到的是泛着微红的耳垂。

适可而止,见好就收……为什么?

谋取、掠夺、分毫不让,这才是景帝教给祈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