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萧卷,无论你怎么做,我总是支持你就是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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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州大将军府邸。
加急送来的诏书刚刚抵达。
朱敦接了诏书,细看几遍,认得正是新帝的亲笔。自己提出回朝,新帝竟然如此痛快答应,朱敦心里倒有些惊疑,他知道新帝素有远略,还是太子时就在读书台广揽贤才,登基后更是大肆启用一批近臣和寒门士人,种种举措大胜先帝在世之时。
这份诏书写得如此有恃无恐,莫非新帝已经早有准备?
他急招一众幕僚:“各位,你们有什么看法?”
师爷钱凤道:“新帝身子一直不好,估计也撑不了多久,他无子嗣,两个弟弟也年幼,大将军要早做决断……”
另一谋士道:“新帝可不比先帝,素来决断,手下能人辈出,大将军万万不可大意……”
“不是传闻新帝久病不治?他再能干又能如何?”
“从他登基到现在,可没看出久病不治的迹象……”
很快,争论的焦点就集中到了新帝是否“病弱不治”的问题上了。朱敦本人也最是关心这个问题,但是,他在宫中安插的眼线早已被新帝不动声色的拔除,而且新帝的起居饮食基本上出自读书台时就跟随他的一众侍卫仆从,御医则是对他忠心不二的葛洪,实在探听不出什么来。
他立刻道:“郭璞,你精于占卜,能否从这封诏书上看出什么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