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鲍勃是那根导火索,而变种人是一个借口,它们会点燃人们的怒火,然后埃塞克斯生物公司成为了发泄的对象。”
霍华德若有所思,他隔着玻璃窗,看向埃塞克斯大厦的方向。
夜色已经渐深,但聚集的人流有增无减。
甚至已经有人开始发表演讲,正是那位主张暴力的黑人领袖罗伯特威廉斯明。
总结一下他声嘶力竭,充满激情的演讲词。
大意就是,黑人需要平等的权力,需要不被歧视、不被区别对待、不被剥削迫害的合法地位。
重点集中于,更多的工作岗位,更好的教育环境,以及竞选总统的资格最后一个才是关键。
“我只是把一个叫鲍勃的人,放进公众的视野。他的身上贴了许多标签,那些有利益诉求的人,会通过与自己有关的标签,进行一些活动。”
卢克擦了擦嘴角,罗伯特威廉斯明也许是第一个站出来的,但不会是最后一个。
果不其然,没过多久,来自芝加哥的一位同性恋开始发声。
她是一位女性,一边诉说同性恋群体的弱势,一边呼吁女性权力
“这件事让我气得浑身发抖,大热天的全身冷汗,手脚冰凉,这个国家还能不能好了?”
“身为女性,而且还是同性恋的我,究竟要怎么活着才能让那些主流人士满意?社会处处充斥着对我们的歧视、不公,像我这样的边缘人,何时才能真正站起来?”
听到这里,本来负责吃瓜的女性,瞬间加入游行抗议的队伍。
围在外面的人潮,就这样不知不觉被划分成不同的圈子。
“我只有一个问题。”
霍华德观察了一会儿,收回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