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元敬的声音更冷:“在你看来,每一个都很好吧。”
君玉的笑容彻底僵住,手也尴尬地停在半空。
这些日子以来,君玉一直为回京应对的事情担忧不已,即使笑时也有刻意掩藏的苦意。孟元敬好不容易才见她这般笑逐颜开的模样,现在,那笑容又如此僵住。他叹息一声,忽觉心有不忍,便强笑道:“君玉,我想起你就要离开,心里很乱。”
君玉沉默了一下:“你永远是我最要好的朋友,以后,无论千山万水自会再见。”
“可是,我并不想隔了千山万水才只能见你一面。”
“你和我不一样。你有母亲需要赡养,有舅母、表妹需要照顾,每个人都有不得已的苦衷。你是身不由己,不似我这般无牵无挂。”
“你果真无牵无挂?”
君玉想起拓桑,心中忽然一阵刺痛。即使牵挂,又能如何?。
孟元敬凝视她半晌:“无论你在哪里,都要让我知道。”
君玉点了点头:“我无论到了哪里,都会让你知道的。”
“无论你在哪里,我都会去找你。”
君玉愣了一下。
孟元敬沉声道:“君玉,无论你在哪里,我都会去找你的。”
君玉也看着他,坚定地道:“元敬。你不用找我。”
“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