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,朱弦召集了军中将领议事,蓝熙之也坐在一边。
“羯族将领这次围而不攻,意在拖垮兖州,等粮草不继,自然不功而破……”
“大军封锁下,不要说兖州,就连兰泰也无法买到所需要的粮草……”
“这位将领是谁?”
“只听说是他们故去老皇帝的义孙,被封‘兴武’侯……”
蓝熙之道:“兴武侯?”
朱弦看着蓝熙之:“你知道这个人?”
“就是石良玉。他离开江南和司徒子都一起投靠羯族,打了很多胜仗。”
“原来如此!”
众人散去,朱弦看看蓝熙之。她身上的便装还是出门后买的两套,几个月摸爬滚打下来,早已陈旧不堪,袖子都快磨破了。军中经费越来越紧张,尤其是支援兖州后,兰泰的粮草已经无多,更无力为士兵添置衣服了。
他长吁一口气:“蓝熙之,你回藏书楼吧。”
“朱弦,上次突袭兖州,我立了大功。没问你要嘉奖就不错了,现在,你有什么权利赶我走?”
“先帝临终前托我照顾你,我就有义务和权利保证你的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