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老虎?”罗非眼前一亮,立时下地。
“小毛驴?”席宴清因为有人在,终究是有些收敛,但眼底的幸福感如何都藏不住。
“对什么暗号呢?”古月芳瞅瞅儿子,再瞅瞅穿着二院病号服跑到市一院来的大小伙子。还别说,长得可够帅气的,个子也高。最重要的是,眉目清朗,一看就是个好孩子。
“阿姨您好。我是席宴清。”
“妈,他就是我男朋友。”罗非小声说着把门关上,然后拉住了席宴清的手,“我出事故那天我们就在一辆车上,是他一直保护我我才能活过来的。”这话虽然有帮席宴清讨好他母亲的成分,但也确实是客观存在的事实。
“你再早半小时说我都不一定信,可是现在信了。”古月芳无奈地看着席宴清,“小伙子,鞋都不穿走这么远,脚不疼吗?”
“啊?”席宴清低头瞅瞅,“不疼。”其实还是有点儿疼的,但是医院里没给他准备拖鞋,毕竟他也是今早才醒来。
“坐下歇会儿吧,阿姨去给你找双鞋穿。”
“谢谢阿姨。”
“医院地上太脏了,一会儿我妈把鞋买来你先洗洗脚,可别沾上什么病菌。”罗非说完笑眯眯地看着席宴清,“清哥,你还活着,真好。”
“嗯。”席宴清抱住罗非,“我们说好了要一直在一起的。”
“那我要是没醒过来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