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席宴清把小老虎抱起来,让他看得更远:“是飞走了,还要不要?”

“要!”小老虎伸手去抓席宴清手里的蜻蜓,然后故意把它放飞,“飞!”

“嗯,又飞走一只了。”

“要!”小老虎再拿一只,又故意放飞,做了坏事似的咯咯乐,“飞飞!”

“嗯,飞飞。”席宴清摊开手,“没了。”

“没。”小老虎也跟着学,之后又要去摘葡萄。

席宴清该严厉的时候十分严厉,但是该纵容的时候又十分纵容。小老虎要摘葡萄,席宴清便让小老虎爬到了自个儿的脖子上。小老虎伸手一够,揪了一粒并没有熟好的,他还知道这是吃的,放嘴里咬。

一股酸涩的感觉顿时随着葡萄汁的流出而在唇齿间散开了。小老虎狠狠一个哆嗦,吐出小舌头:“噗!呸!”

席宴清只感觉头顶下起了“小毛毛雨”,这“雨”下得还挺急。

罗非收拾好东西,出去一看这爷俩玩儿得还挺高兴,索性拿了个碗过去,让小老虎挑大的摘。

小孩子大都喜欢跟双亲在一起,而且小老虎这会儿刚学会分清大小,所以罗非一说摘大的,他特别积极,就挑大的摘。虽然摘得十分慢,但是罗非和席宴清却感觉这样的状态刚刚好。

“一会儿弄成果汁吧?”罗非说。

“嗯,得挑一挑,没熟的榨汁太酸了。”席宴清稳稳地托住小老虎的后背防止他摔下来,“小老虎,摘黑的,黑的甜。”

“这样的是黑的,甜。”罗非现场教学,“这样的是绿的,酸。”罗非还假装酸得受不了地狠狠哆嗦了一下,“酸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