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两杯。别说两杯,三杯四杯,只要大伙高兴就好。”罗吉的酒量不错,喝得不少可面不更色的,走路也十分稳。
“景容啊,林爷爷爷这眼神儿是一年不如一年了,这往后要是得写点儿啥东西,找你来帮忙成不成啊?”要村长笑问。
“当然成,您有事尽管吩咐。”景容说着用公筷给林爷爷夹了些丸子,既软和又香滑的,即便牙口不好也能咬,“能办的我一定办,办不了的咱们就大伙想想办法也得办。”
“好孩子,这话中听!”林村长笑呵呵,“快去忙吧。”
大冬天的外头冷,酒桌都是摆在屋里,索性地方不小,桌子都摆开了。实在摆不开的还有席宴清和骆勇那屋呢。反正大伙一起住着还有这点好,地方足够大。
这要是农忙的时候,大伙吃过饭也就走了,可现在家家都没什么活,所以吃完了坐那儿也能唠唠嗑。
罗非把瓜子花生还有糖果供应足了,让大伙高高兴兴地来,开开心心地回家。
有不少人趁着机会想跟席宴清学学怎么旱育稀植呢。今年大伙都看到了,这按照席宴清说的方法种的田收成就是多,而且那谷子一个个都实成,吃在嘴里味道都不一样了。
席宴清也不跟乡亲们小气,只要是诚心想学的,他都告诉对方待来年开春准备育苗前他会找个地方给大伙讲,谁想学谁就过来听。
这一下可把乡亲们高兴得不行,说开春之后必定会来。
还有人问景容和罗吉,往后还收不收玉米杆,说收的话今年一定多留些。景容笑着说了句:“应该是会收的,这得到时候看羊有多少才能知道。如果收肯定提前通知大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