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都是席宴清跟景容,还有骆勇三个人轮流切玉米杆,这下罗吉来了,就变成四个人一块儿弄。
四个人里罗吉和骆勇力气大,所以今儿个他俩负责切,景容和席宴清负责送。有时候两头再换过来。
席宴清倒是还好,他本身就是个纯同性恋,所以对于景容和罗吉在一起的事没什么特别的感觉。但是骆勇还没把这事儿消化完全。他抬刀,下刀,麻利地切着玉米杆问罗吉:“大哥,你和景容到底是啥时候开始的?咋我一点儿都没看出来啊?”
“切你的吧!哪儿那么多问题啊。”景容说。
“说说呗。”骆勇收不住好奇心,“说说又不能掉块肉!”
“嗯……”罗吉回忆了一下,“大概就是咱们第一次去采石头的时候吧。”
“那么早?!”那时候他跟罗茹亲都还没成呢,才开始打算盖房。骆勇惊呆了。
“那时候你追着景容闹,景容不是一不小心绊倒了么,正好撞我怀里了。”罗吉以前还奇怪自己居然把那一幕记得十分清楚,现在他知道了,大约就是那个时候开始吧,心里对景容的感觉跟旁人不太一样。
“你俩藏得可真好。”骆勇都不知道该说点儿什么好了。这么久了他都没发现,他得多迟钝啊?
“也不是藏。其实那会儿也没往多了想。要说真正觉得哪儿不一样是从入秋的时候开始的。”
“这个不许说啊!”景容想到自己当时看到罗吉的那个还有些尴尬。还有他做的梦,他都没好意思跟罗吉说。
“嗯,这个不说。”罗吉也觉得这种事只要两人记着便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