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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吉直接僵在原地:“什、什么事?”

罗非说:“不就……”罗非心思一转:“不就昨儿个他出去放羊,遇了些不可说的事儿么,回来之后就魂不守舍的。嘿嘿……”

罗吉赶忙把锄头扛肩上:“你们忙着吧,我去地里看看!”

说完头都不回地走了。

“原来怕去一起弄鸡舍的人是大哥啊。”席宴清摸摸下巴,“为什么要怕他去呢?”

“是啊,我看他俩也不像是勾搭成功的样子啊。”罗非就欺负小老虎听不懂,可以说是相当口无遮拦了。说完见罗茹往洗衣盆里弄水,又问:“三宝,你刚不是把衣裳洗完了吗?咋又弄这一大盆水?”

“还不是大哥。”罗茹把一身灰色粗布衣裳往木盆里放着说,“昨儿个去河边洗澡了也不说把衣裳洗完了再拿回来。以往他都是洗了澡直接在河边把衣裳洗完带回家的,这回也不知咋就忘了。刚我一瞅扔门口了。”

“啊哦,是吗?”罗非笑笑,“哎呀清哥,我好像发现什么了不得的秘密!”

“嘘……”席宴清拿上刨子,“就装作不知道就行。那两人脸皮都薄,我们装不知道他俩以后还能慢慢说到一块儿去。可他们要是知道我俩知道了,只怕一时半会儿都得躲着对方了。”

“不至于吧?他俩不都是汉子么?其实看到也没啥吧。躲着对方是不是有点夸张了?”

“是有点儿夸张,不过如果还有些别的事儿,那就不好说了。”席宴清总觉得肯定没有那么简单。如果真的单纯只是景容撞见罗吉洗澡了,尴尬也不至于那么尴尬吧?以前在军营里又不是没见过。一堆大小爷们儿下河里边洗边闹那都是常有的事儿。

还是说……君子坦蛋蛋?坦诚相见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