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是我快点儿吃完给他送过去吧。我知道他在哪儿放羊。”骆勇说完唏哩呼噜赶紧往嘴里塞,几下就把一大海碗的拌面全吃了。
“要不一起去吧?”席宴清说,“外头今儿特别暖和,也没什么风,孩子是不是也能带出去了?”
“不知道啊,今天才满二十八天。我去问问周大娘去。”罗非到了外头,见周大娘刚泼完水要进屋,便问:“周大娘,我家小老虎今儿个都满二十八天了,能带出来走走了么?”
“能了。小哥和姑娘家要三十天,小汉子二十六天就能抱出屋。不过可不能走太久了,这会儿正暖和呢,你要是带了孩子出去,起风前就来就成。”周大娘说,“包严实点儿别让孩子见了风。”
“太好了!”罗非一听,赶紧进屋去告诉席宴清,“周大娘说可以,说二十六天就可以了。那我去拿东西,你们等我一会儿。”罗非背了个包,往里头装了尿布,还有可以换的小被子,就怕万一路上尿了什么的。
“走喽,出去晒太阳喽!”席宴清抱着小老虎,骆勇提着拌面,罗非则背着包,把门锁好,跟周大娘打了招呼就去找景容去了。三只豆兴奋地跟在旁边,时而跑前,时而跑后。
还别说,真让骆勇给猜着了,今儿个景容就是在临近大田的草地上放羊呢。那一片儿挨着小河,羊儿们正悠哉地吃着草,景容却不见踪影。
放羊的人没在羊群旁边儿,跑哪去了?!
骆勇望了望:“席哥,你看那个是不是?”
在田里那个卷着裤角干活的,好像是景容?
罗非想都不想地说:“那不是我大哥吗?”
那不是他家的地吗?地里干活的其中一个人不是他大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