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非顿觉手里的饼噎得慌。他喝了半碗水拍拍胸腔:“我吃饱了,你俩慢慢吃!”
骆勇看出气氛不太对头,小声问席宴清:“席哥,我方才是不是说错啥了?怎的齐哥吃这么少?”
席宴清瞄瞄屋里头,用不大不小,罗非肯定能听到的声音说:“没事,他晚上还得吃一顿呢。”
骆勇“哦”一声,而屋里的罗非则差点跳出来掐死骆勇!
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!敢害他输!特么的好歹缓几天也行啊!昨天堵的,今天就输!
骆勇有心再问问席宴清关于江白宁的事,但是总觉得罗非刚才似乎不太高兴,于是他也没久留,跟席宴清又谈了谈盖房子的事之后便回去了。
梁家老两口还没睡,听到门声问骆勇吃过没,骆勇说吃了,见梁大夫在那配药,便问他:“梁伯,咱村子里有个姓江的小哥您可识得?”
“识得啊,江同家有一个不是?”梁大夫说,“叫啥名儿来着老伴儿?”
“江白宁。”梁许氏说,“不过这娃名声可不大好,骆小子你且得离他远着些,可别惹了一身腥。”
“名声不好?”骆勇心说我没听我席哥说啊,“咋个名声不好?”
“他先前成过亲,跟咱村里的张秀才。后来他又跟张秀才的堂哥好上了。哎哟,闹得张秀才把他休回了家。”梁许氏一把年纪了,说话也没那么多顾及,有啥说啥,“那张胜,就是张秀才的堂哥,说是一早就把这江白宁放心里了,可江白宁被休回去他也没敢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