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,你要是逼我,我就跟你拼命——几乎闹到要出动跨国公司有关方面的劳工组织了——差点没给扣上一个“人权”堪忧的大帽子。
她打量儿子,从头到脚又从脚到头,眼神里满是狐疑:“东林,你是不是有什么毛病?”
汪东林一口茶差点喷出来,哭笑不得:“大庆女士,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吗?”
她却板着脸:“既然如此,人家姑娘为什么躲你跟牛鬼蛇神似的?”
他满脸通红,悻悻的,谁知道呢!那铜豌豆就是油盐不进,他又不愿意承认她是因为黄小觉才这样。
刘大庆语重心长:“既然人家不爱你,你何不干脆潇洒一点?她跟了你两年,也怀过你的孩子,算是为你吃过苦头,给一家店面也不算过分。这店面算安顿她的后半生,女人手里有点钱总不至于太过狼狈,东林,你不许再去打扰人家了。”
他悻悻的,心想,都怀过我的孩子了,为什么又去嫁给别人呢?而且自己都说了要娶她!这不科学,不是吗?
(恭祝全体读者新年快乐,心想事成,男读者找到女神;女读者找到男神。哈哈,大叔我永远爱你们。)她迷惑不解:“东林,你这次到底是怎么了?”
“她怀孕时情绪很不稳定,医生说她身体也不怎么好,我怕她出意外,只是想带她去散散心罢了……”
刘大庆不敢置信:散心!就为了散心,居然让她散到那么重要的地方去?
这不是散心——这是讨好,好吗?
分明就是大献殷勤。
仿佛看到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,她死死盯着儿子,一字一句:“东林,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
“!!!”
当天她当着颜细细的面,没法追问儿子,也不想问,只把这事情冷处理,以为过一阵子就没事了。
但是,随着她了解得越多,这事情明显已经超出自己的理解范畴了——暗忖,如果任其发展下去,没准哪天颜细细真成了自己儿媳妇自己都还茫然无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