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希望做到了再说。
而不是白白地开一些空头支票。
甚至,为此而隐隐地高兴果然,她是因为醋妒吧醋妒不可怕可怕的是女人变了心肠。
他宁愿她是醋妒。
也只选择了这个理由去相信。
他踌躇满志,兴高采烈:“妙莲,立正殿已经空了很久了,我一直很寂寞。也许,等你回去了,我就不会再寂寞了……”
那本是情深意浓的表白,但是,听在她的耳朵里,却一点也不是滋味。
就连笑容也变得轻描淡写的讽刺:“哦?陛下也会寂寞?那么寂寞的话,那么多儿子是怎么一个接一个生出来的?无数的良辰美景在干什么?一边思念我,一边让年轻貌美的妃嫔侍寝?在她们身上,激烈地思念我?……”
拓跋宏的脸上一阵红,一阵白。
生平,他没听她说过这么刻薄的话冯妙莲,就好像变了一个人。
他甚至不敢直视她的目光这还是昔日那个妙莲么?
是那个天真无邪,娇憨的少女么?
他有一种极其奇怪的想法面前的女人,除了相貌是妙莲之外其他的思想,举止,看法,尤其是骨子里灵魂一类的东西,真的不是妙莲了。
一种翻天覆地的变化。
怎会这样?
人家都说江山易改,本性难移难道在这里的三四年时间里,她连性子都转变了?
彻头彻尾地变成了另外一个人?
他要回答她,可是,口干舌燥而且,她貌似也无心听他任何的分辨或者表白暗黑之狂暴圣骑。她只是静静地坐在一边,微微闭着眼睛,就好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于身边的这个男人,根本就可有可无似的。
“妙莲……该出发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