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将军竟然没答话,打马就跑了。
这一路的烟尘,顷刻间便烟消云散。
兄弟二人追出去,陆文龙怕又有歹人,带了长枪,将小虎头抱在马背上,这一次,飞将军没有再要求小虎头单独骑马了。他抱着小虎头,夹了马腿,心想,敌人出现,自己随时可以逃命。
兄弟二人便和飞将军方向相反,然后,听得得得得的马蹄声。两骑快马旋风一般冲上来。
“妈妈……阿爹……”
老远,就看到大刀的光芒,那是割鹿刀的气场。
小虎头欢欣鼓舞,仿佛来了天大的靠山,陆文龙也大大松一口气,兄弟二人刚下马,但见阿爹和妈妈几乎是同时跃下来,二人飞快扑过去,花溶手一伸,便搂住了小虎头,眼眶湿润:“儿子,你好不好?”
“妈妈……妈妈,我好想你……”他亲热地贴着妈妈的脸,脸上黑黑的烤兔灰全部擦在花溶脸上。花溶满脸烟灰,却毫不在意,看着儿子,从头到脚,又从脚到头,要看他是否完好无损。
秦大王拍了陆文龙的肩,也是百感交集,叹道:“文龙,这次真是多亏了你。”
花溶拉了他的手,哽咽道:“文龙,都是你这孩子……你也要保重,又不等我们……要是你出了事情,我们该怎么办?幸好,幸好……”
陆文龙很是不好意思,摸摸头,到时大雾阻断,只好孤身犯险。见妈妈如此情感,反而很不自在,心里又温暖。
秦大王环顾四周,但见这是军营曾经驻扎的地方,立即问:“是谁救了你们?”
陆文龙如实回答:“是飞将军!他号称飞将军。”
“飞将军?江湖上怎会有这一号人?为什么从未听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