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为是串鱼干啊?陆文龙急忙摇头,生怕他要强行背自己的样子:“哈哈哈,阿爹,你别管我,你背小虎头就可以了。”
开玩笑,诺大的小伙子了,可不好意思让别人背着。
花溶看着他们父子斗嘴,心里十分安慰。这几个月来,她都着意在培养这种浓郁的家庭氛围,培养父子之间的情意。如此,某一天自己就算真的不在了,彼此之间,也会获得真正的关心,照顾和爱护。
她心里开心,身子上的痛楚就更是觉得淡化。一家人说说笑笑,很快到了船上。花溶这时才注意到,这艘船并非是自己来时的四轮驱动船,而是一艘大船。依稀,正是当年海战时,秦大王最大的一艘五牙战舰。后来经过了改良,现在看上去,就非常像一艘豪华的游轮了。
船体是白色,三层的大舱,甲板上也不再插着当年海盗的黑旗,高高的桅杆上,竟然飘着一面旗帜:“花”!
陆文龙惊叫:“小虎头,你快看,这艘船真大真漂亮……”
“耶,哥哥,你第一次见到吧?上面很好玩的。我去年就去玩过啦。”
“旗帜怎么是‘花’?”
花溶也看到了,忽然想起昔日在岳鹏举军中的“大宋花”,现在,精简了,变成了“花”了,从陆地到海洋,又变成了海洋花?
“阿爹,为什么旗帜叫‘花’?我记得以前不是耶。”
“小虎头,你好笨,当然是妈妈了。妈妈姓‘花’嘛。”
……
花溶呵呵笑着,低声说:“秦尚城,怎么弄个这样的旗帜?也不怕人笑话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