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武生怕又是上次那种严重刺激秦大王的绝交信,迟疑着,竟然不敢伸手去接。
花溶微笑着:“秦大王喜得贵子,我没有什么礼物可送,就把这份东西给他,聊表寸心。我想,对秦大王也许会有一些用处。”
刘武看着那块火器封好的东西,十分薄,貌似区区几张纸。
他不能拒绝,只得道谢:“小人替大王拜谢岳夫人。”
“不用。”
她犹豫半晌还是问出口:“秦大王的伤势怎样了?”
“大王服用了耶律大用的伤药,好得很快,现在已经能下地了。他本来是要亲自出面和岳夫人谈判的,但终因行动不便,还得休养一段时间才能痊愈,希望岳夫人谅解。”
花溶再无话可说。
远远地,陆文龙跑过来,大声喊:“妈妈,妈妈……”
花溶看着他明亮的笑容,心里一暖,陆文龙,小虎头,他们都需要自己的遮蔽。从此,谁都靠不住了,就只能靠自己了,自己还有什么资格可以软弱的?
陆文龙拿着长枪,如一个威风凛凛的小猎人:“妈妈,这个叔叔……我好像在哪里见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