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日暮,秦大王不能再呆下去了,才对陆文龙说:“儿子,我要走了。”
陆文龙竟有些依依不舍,却固执地:“舅舅,你去哪里?”
两人各执一词,秦大王也不以为意,压低声音,俯下头低声说:“儿子,我先离开这里,过些天,等你妈妈回来,我再来找你。到时,老子带你们去一个好地方。”
“比这里还好么?”
“比这里好一万倍。”
陆文龙满怀期待,秦大王拍拍他的头,这才离开了。
秦大王回去,屋子里坐着一位不速之客。
耶律大用的目光如毒蛇的信子,嘶嘶地划过地面:“秦大王,你到哪里去了?”
秦大王满不在乎地接过一名侍卫递过来的酒一饮而尽:“老子随便去逛逛。你有何贵干?”
耶律大用一笑,一双眼睛流露出非常奇怪的神情:“我还以为你去找花溶。”
秦大王手捏着酒杯,手一伸,酒杯几乎凑在耶律大用的鼻端。耶律大用一侧脸,避开了浓烈的酒味,嘿嘿笑一声:“今天来找你,是我接到消息,你夫人要生子了。”他不说“我女儿”,只说“你夫人”,秦大王无动于衷:“你给你外孙准备了什么礼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