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人影无声地靠近,拿着一支吹筒,散发出一阵淡淡的烟味,然后,几名侍女,周围的几名侍卫,都昏睡过去。人影四处看看,才慢慢溜进去,呼吸凝重,十分紧张。
就在黑影的身后,另一个黑影匍匐在地,如最灵敏的狸猫,微风拂来,深的野草在她面前招摇,她时而匍匐,时而探头,移动得如一只灵敏的狐狸,一心窥视着前方的猎物。
前面的黑影已经靠近棺材,紧张地四处看看,忽然一伸手,俯下身子,扑在棺材盖上,也不知在干什么。不一会儿,那人抬起头,满面都是喜色,很快又转为慎重,也不知是摸了什么东西在怀里,悄然转身就溜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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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,天色微微开始泛白,已经能看清楚她的大概轮廓了,那么窈窕的身形,却又带着惶恐,早上的第一滴露水几乎湿了她的头发。因为走得急,身子一歪,几乎被乱草绊倒在地。她挣扎着,好不容易站稳,惊慌地四处看看。
暗处,一个蒙面人飘忽而来,故意压着嗓子,显得粗嘎嘎的:“办妥没有?”
“好了。”
“你要小心,万万不可暴露了身份。”
“奴家心里有数。”
蒙面人匆忙接过她手里的东西,一闪身就进入了后面的树林里。黑影一呆,飞也似地提着裙子便往反方向跑。
直到二人的身影完全消失,匍匐在地的人才抬起头。她也是满身雾水,头巾也被深草淋湿,紧身的衣服贴在身上,眼睛仿佛要穿透那一层的黑,如一只收紧了势力的豹子,蓄势待张。她满意地看看二人离去的方向,知道,很快就要真相大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