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兀术不停地在屋子里走来走去,神情焦虑:“花溶,儿子何时才能醒?”
最初的乐观已经过去,花溶也是焦虑的,如果儿子一直不醒,就很危险。
他忽然自言自语:“不行,我再也等不下去了,儿子再不能醒来,我就要自己动手了……”
花溶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可是,无凭无据,只凭揣测,审讯耶律观音或者王君华,都会抵赖到死。当务之急,不是要杀死她们,要她们交出解药,必定要另想办法。
“四太子稍安勿躁,我已经放出风声,说儿子已经醒了。”
“这有何用?”
“山人自有妙计,只是,四太子你……”花溶盯着他,“只望你到时不要维护着什么人,又‘心慈手软’了……”
他冷笑一声:“花溶,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一直在心底鄙视我,嘲笑我为什么会让耶律观音回来,是吧?”
“不关我的事情!”
“本太子要她回来,自然有自己的用意。”
花溶并不追问,谁管他有什么用意?
“花溶,你知不知道耶律大用?”
这时,花溶才真的吃了一惊,转眼盯着金兀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