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兀术叫住她:“你去哪里?”
“时候不早了,我准备去休息了。”
“这是你的帐篷,你能去哪里?”
“既然你知道是我的,那你为何还不走?”
他指着自己的鼻子:“哈哈,花溶,你叫本太子走?你凭什么?”
“不凭什么。你不走,我走也就是了。”
他跳起来,一把拉住她的胳臂,狠狠的。
她一挣扎,却挣不脱,心里警惕,却淡淡问:“四太子意欲何为?”
“意欲何为?”他更加用力拉住她,一转身,忽然拉转她的身子,紧紧禁锢住,看她身上的衣衫,看她高高的发髻,看她那双莹润光滑的手,那长长的略带了慌乱的睫毛——那样的一双眼睛,没有曾经熟悉的水雾,没有蒙蒙的软弱和清澈,而是坚定,冷漠。——该死的冷漠,如一个男人的眼神。
这冷漠更加刺激了他,他狠狠禁锢住她:“你在本太子的营帐里,就该知道本太子想做什么,不是么?”
“金兀术,你休要借酒装疯。”
“装疯?你以为本太子疯了?”他粗重地喘息,酒气几乎喷在她的脸上,一把揪住她月白色的宽大的衫子,蜡烛淡淡的芬芳,如宋词里走出来的女子;淡雅清新,岁月无痕,一切都如初相识,惊鸿一瞥。
“花溶,你住在这里,就该是本太子的王妃。不是么?”
“当然不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