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溶虽多次见王君华,但岳鹏举却从未见过,并不认识她,但见这个女人如此古怪,便喝问一声:“王君华,你到此地来做甚?”
王君华听他一口喝破自己姓名,又见他蒙面,显然是自己的“熟人”,并不知他其实并不认识自己,一下慌了神,跪下去,颤声说:“好汉饶命,好汉饶命……”
“快说,你在此有什么勾当?”
“奴家走亲访友……”
“走亲访友会走成这般鼻青脸肿的模样?显然是做贼心虚……”
“奴家遇到危险,摔跤跌倒……”
岳鹏举细看她的脸,一边从额头到面孔有一道新鲜的伤痕,明显是才受伤的。如果走亲访友怎会如此狼狈?显然是经过了一阵厮打。他担心妻子安全,见王君华如此,更是疑心花溶落入了她手里。
既然确定已经是王君华,岳鹏举便不客气,跳下马背就抓住她,喝道:“花溶在哪里?”
“奴家不认识……花溶是谁?”王君华泪流满面,楚楚可怜:“奴家是走亲戚的……”
这贱妇居然和秦桧一样的反应,果然是一家人。
“亲戚,这家人是你什么亲戚?”
“这是奴家的远亲,柴家的表哥……你若不信,可以去调查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