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书俱已发出,很快即将起事。”她有些担心,“公子,此事能成么?”
金兀术又喝一杯酒,笑得十分得意,此事不管成不成,自己都是最大的赢家。
王君华见他胸有成竹,讨好说:“赵德基只有一个儿子,又先天不足,医官王继先诊治,他不能再生育了。”
金兀术大喜过望,这真是一个极大的好消息。
王君华见他喜形于色,媚眼如丝:“公子,奴想到一个办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
“除掉小皇子,如此,赵德基岂不是绝后了?”
金兀术抚掌大笑,如果赵家最后一个孽种死了,赵德基会怎么办?
他大赞:“这主意好。”
王君华许久不曾得到四太子称赞,攀着他的脖子,几乎赤裸的胸完全贴在金兀术的身上,如水蛇一般扭动:“奴家要求赏赐……要公子的恩泽雨露……”
她越是急不可耐,金兀术越是恶心,哈哈大笑:“今日事情紧急,你不能久留,还是快快离去,不能被发现任何行踪……”
“奴只服侍你一场,很快就可动身……”
“宝贝,来日方长,自家要得了一切,还能亏待得你?怕的是你启程太晚,不安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