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和秦大王之间,太需要“一刀两断”了!
什么做义兄,什么做朋友,都是虚伪和残忍!
无论“义兄”还是“朋友”,都是在他脖子上套一条绳索,自己,再也不能接受他的任何好处了。
长痛不如短痛。
否则,便是叫这痴汉,一辈子也得不到乐趣。
她的声音有些飘渺:“秦尚城,以后有鹏举照顾我,你放心好了。天下好女子多的是,你千万不要再惦念我了……你去另找一个女子,成家立业……不要记着我……忘了我……”
秦大王胸口急剧起伏,这些,本是早已明白的,早已死心了的。可是,听她说出口,还是忍不住地惨痛。
不愿意听到这样,一点也不愿意!
哪怕是“义兄”,也胜过一刀两断!
哪怕是义兄!
他遽然回头:“丫头,你说了让我做你义兄!”
两次!他两次提出这样的请求。
花溶闭了闭眼睛,忍住马上就要掉下来的泪水,硬邦邦地说:
“不!!我无亲无故,不愿再有什么义兄!”
好一会儿,屋子里只能听见秦大王重重的呼吸,花溶紧紧盯着他的背影,桌上的灯光,仿佛无风自动,带着一股透骨的寒意。
秦大王跨出门,大步就走。
花溶再也没有叫他。
门口,岳鹏举一直悄然站在原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