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,小将有值守任务。”
“不妨,只喝一会子酒,说几句话。”
岳鹏举交代了一番,随他到里间屋子里坐下。
许才之倒了满满两杯酒:“鹏举,我们也算故人了,先饮一杯。”
岳鹏举平素并不好酒,喝了这一杯,就不再喝,只道:“许大人来所为何事?”
许才之放下酒杯,苦笑一下:“鹏举,实不相瞒,皇上官家早就心仪花溶,已经做好了册妃准备。”
岳鹏举其实已经猜知他的来意,断然道:“我和花溶早已成亲!”
“你悔婚婉婉郡主,辱及皇族,如今出尔反尔,是为欺君死罪。”
“小将知罪,纵然身犯极刑,也不会改变丝毫心意。”
许才之本是秉着皇帝的暗示来劝说岳鹏举主动放弃,就道:“鹏举,你屡立大功却封赏不得。大丈夫功成名就,何愁不美女环绕?你又何必因一女子,放弃自己的大好前程?只要你放弃花溶,按照你的军功累积,立刻可以升至四品大员……”
岳鹏举不待他说完,立刻打断了他的话:“许大人不必多说,小将再不济,也不会拿妻子来换得富贵荣华……”
许才之本是昧着心意在此劝说,他跟二人相识多年,深知二人本性,听得岳鹏举如此,很有几分无地自容,自己满上一大杯,一饮而尽,才叹道:“鹏举,我也帮不了你,你好自为之吧。”
“多谢许大人。”
“一切得小心行事,鹏举,你不顾念自己,也得顾全你姐姐安危。”
岳鹏举心里一凛:“小将理会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