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是奇怪,这女子花容月貌,官家怎会……”张莺莺向来自负貌美,如今见花溶飒爽英姿,乃自己生平未见之女子类型,待要赞扬她一声,却又心有不甘,只道,“她男人婆一般性子,想必不得官家欢喜吧?”
吴金奴淡淡一笑,仍没作声。
张莺莺刚来的一个晚上,曾听九王爷误叫一声“溶儿”,她很聪明,忽道:“她就是那个‘溶儿’?”
吴金奴一笑:“时候不早了,众位自去安寝吧。”
张莺莺见她不透露消息,暗想,既有怀孕的潘瑛瑛,又有先到的吴金奴,若再加上一个花溶,自己要想保住九王爷长久的宠爱,可得多花几分功夫才是。
花溶走到半路,实在忍不住,又折身回去,悄然走到九王爷的寝宫,只见许才之在门口,心里一喜,就走过去。
许才之见她来了,很是高兴:“你找官家?官家在书房里,我马上去通报。”
她听得众人都改口为“官家”了,这才那么清晰地意识到,九王爷,他其实,已经是大宋的“官家”了!
不一会儿,许才之就出来:“进去吧。”
花溶进了书房,见案几上高烧的宫廷蜡烛散发出阵阵芬芳,九王爷疲倦地坐在龙椅上,见了她,笑一下:“溶儿,你怎么想起来了?”
“官家,花溶有事禀报。”
“直说无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