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婉婉呢?”
“我派人送她回知州府去了。”
“多谢你!”
她想,这话是代替弟弟说的,毕竟,他救了鹏举的“妻子”,免除了他在前方杀敌,妻子却沦落金军手中遭受万般凌辱的噩运。
此时此刻,每成功逃亡一个女子,都是大宋的幸运。
“李兴他们呢?”
秦大王黯然道:“死了,他们都死了!”
花溶没有再问,鼻端的血腥味似在无限扩散。
他又欲伸手拉她,急不可耐,那种帖在自己怀里的温暖的感觉一消失,身心都空荡荡的,无以为继。
“丫头,我想抱你……给我抱抱,好不好?”
花溶打断了他的话:“秦大王,我走了。你不要再跟着我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