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玨接茬道：“不止是清晰，那是……相当的清晰啊！”顿了顿又道：“这么跟你说吧，以前学校的运动会都参加过吧？在百米跑道as，如果有二点零的视力，想看清终点人的五官，那是完全没有问题的。”

“真的么？有没有这么厉害？”作为从小学起就有点近视的顾菁菁一脸不信。

莉莉却忙不迭点头道：“林子说得没错，甭说二点零了，就我一点五的视力就能看清百米终点的人脸，不然你以为国家为什么要花大钱培养那些视力二点零的飞行员啊？”

顾菁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，随即又瞟了定身教练那边一眼，接着马上缩到林玨身后，压低声音道：“不好啦，有另外两个教练架着那家伙过来啦！”

“是吗？”莉莉豁然扭头，果然看到顾菁菁描述的情形。

反倒是当事人林玨一点不急，慢条斯理地喝了口清水。

不一会，俩教练架着定身教练到了近前：“刚才是你打的老张吧？”

“我打谁？”林玨剑眉倒竖道，“你们哪只眼睛看见我打人了？”

莉莉一听，忍不住偷瞄顾菁菁，心说这林玨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可算是张嘴就来呀！

顾菁菁回瞪了她一眼，暗使眼色：‘别多管闲事，我是真没看清林玨刚才有没有动手，就你一个人看清的话，即便上了法庭也未必够当目击证人！’

莉莉显然也清楚这点，所以没有多嘴。

倒是架着定身教练过来的其中一个教练恫吓林玨道：“打人了就是打人了，我们这家俱乐部可是有监控的。”

林玨闻言皮笑肉不笑道：“没打就是没打，要是不信你们大可以调监控视频来证明，或者你们让当事人自己说。”

此刻定身教练口歪鼻斜、全身抽搐，哪还有什么语言表达能力。至于监控，林玨动手的时候就感知到了那个位置是死角，监控拍不到，自然也就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了。

俩教练一时无言以对。

“我看他的样子倒像是羊癫疯犯了……”林玨假模假式地左瞧右看了定身教练几眼，“你们真要为他好，还是赶紧叫救护车吧，不然挂了无论赖不赖我身上，对你们俱乐部都是非常不利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