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……”
白山突然干笑出声。
“你傻笑什么?”远藤信康皱眉道。
“我在想高一时修学旅行的事……”
“高一?修学旅行?”远藤信康的眼神变得迷惘起来,他都是奔五的人了,高一修学旅行应该是三十多年前的事了。
“你忘了遥云寺老和尚的挂签了?”
“你是说那个叫野口的老和尚?”
“对,就是他,他当时断言,天命之年前,我俩一定会成为难兄难弟,哈哈,看来他说的就应在今天了,哈哈哈……”
看着白山大笑不止,远藤没好气道:“你还笑得出来?”
“怎么笑不出来……你觉得咱们老板有那神奇的(驭使)手段,又年轻气盛,会仅只控制我们两个(奴仆)吗?”白山宗及侃侃而谈之间眼神却闪烁不定。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
“虽然咱们这些人得仰老板的鼻息苟活,但我们也就好像一个极道组织那样,可以形成一张无形的关系大网,甚至有些事可能不知不觉就办成了。”
远藤信康的眼睛倏然亮了起来,变得熠熠生辉。
白山笑吟吟地为他斟了一杯酒,又自斟了一杯:“看来你是想明白了,干杯!”
“干杯……明天我会全力配合老板行事,吱溜~~!”
其实话说到这个地步,远藤信康要是还没领悟的话,那白山宗及就要怀疑他这位损友是不是别人伪装的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