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是灵体散发的能量……”林若有深意的看了黑崎一护一眼，“哦，所谓灵体，在民间一直有种通俗的叫法，那就是鬼！”

“鬼？！”

“没错……你应该能看见鬼吧？”

听到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，黑崎一护呆住了，傻愣愣地瞅着林，不知该怎么回答才好。

“简单点说，按照佛家的理解，在这天底下……”

“等等，为什么要依佛家理解？”黑崎一护不太理解。

林摊手道：“你觉得在和之国，除了信佛，还能有其它信仰吗？是信妖？信怪？还是信鬼啊？”

黑崎一护：“……”

“这天底下，有五种眼，天眼、慧眼、法眼、佛眼、肉眼……肉身之眼，晦暗不明，见近不见远，见前不见后，见明不见暗。”林随口胡诌了一段前世网剧的开场白，“一护，你觉得你是哪种眼？”

“那……就算我看见的是鬼，那既然是鬼，为什么还要停留在人间呢？”黑崎一护问。

“人间？哪里是人间？”林哑笑着打量一脸认真的黑崎一护，“人间只是相对的说法，说不定在鬼的眼里，我们这里是冥府也未必！”

“怎么可能？”黑崎一护能理解林所谓的辩证，但无法接受他天天生活的这个空座町是冥府所在。

“别激动，我只是打个比方！”说到这里，林的脸色难得的正经起来，“我想说的是，每个人有每个人的秘密，每个鬼也一样，它们还留驻在这世界，只是因为执念的存在罢了！”

“执念？”

“鬼本身就是一种看不见摸不着的能量体，而什么促使它们成形呢？无非是精神意志而已！”林解释道，“精神意志，即强大信念，执念有时候也可以看作一种愿望，我愿故我在，你能明白我意思吧？”

“那电线杆下的小女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