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声笑过一阵后,不弃偏过头看见朱寿愁眉深锁,脸逼瓜还苦,这才恍然大悟道:“对不起啊寿总管,我忘了你也是男人了。你受不了就先出去吧,在院门外等着就行了。”
朱寿一愣,脸苦得快要拧出苦汁来:“孙小姐,我不是!”
不弃惊跳起来:“你原来不是男人?!”
朱寿欲哭无泪:“我不是那个意思,我是怕老太爷知道了,真不让我作男人了!”
不弃哈哈大笑。也许她的笑声太大,让隔壁厢房里的东方炻听见了。他的骂声马隔了墙壁传进来:“臭丫头!你居然这么记仇!”
听到东方炻开骂,不弃笑得更开心。
她推开房门站在院子里故作奇怪地大声说道:“我是在记仇吗?我明明是在报恩!试想谁家会对一个半夜翻墙的贼子这么好?给你治伤,让你住这么美的院子,还找了苏州河上最美的姑娘侍候你,你该感谢我才对!你还有什么不满意?
哦,我明白了,难道你是觉得依依姑娘的脱衣舞跳得不够好看是吧?”
纱帐轻轻拂开,走出来一个穿着粉红纱衣的妩媚女子。瓜子脸,春水眼,红唇如樱。扭着腰挥着绢帕媚声说道:“奴家见过孙小姐。叫孙小姐失望了,依依还未作舞。方才只是陪着公子聊了几句家常。”
不弃忍住笑道:“话说多了会口渴,倒杯茶替公子润润喉。”她挤眉弄眼地;中身后的朱寿招了招手。
朱寿长叹,从怀里拿出一包春药哆嗦着倒进茶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