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缓缓的作了解释。

季昀承的面容僵了一瞬,很快恢复平素模样,不咸不淡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
当晚,但凡侍候季昀承的侍女侍从一概被训的体无完肤。

慕阳在自己的院中听到隔壁诚惶诚恐的声音,抿唇一笑。

白驹过隙,时日如梭。

背上的伤结痂剥落,逐渐痊愈,只剩下一道狰狞依旧却不那么可怖的伤疤。

沐浴时,慕阳曾用指尖摩挲下,能明显感受到fèng合处,大约是会陪她一辈子的疤。

她忽然想起幽谷里少年重夜给她抹过的碧莹药膏,如今想来那药膏治伤疤简直是奇效,只是涂抹不到两日伤疤就淡不可寻。

念及重夜,不由想起他教的剑法,自从慕阳发觉这套剑法健体之效,越发勤加练习,没有了贵胄身份,这是保命的技艺,自然不会偷懒。

白日里仍是跟着三位师傅学琴棋书画。

尽管慕阳刻意拖慢进度,但一年多仍旧是出了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