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担心,实验还是会失败。”kei说,“我的体质本来就和常人不一样。岚,这就是nrs屡攻不破的原因!我有好几种先天性疾病,我父亲用药把我喂大。他自己研制的药,各种古怪的药。在那之前我的血管里流淌的都是药物而不是血!所以我能抵抗nrs对人体神经的破坏,所以我活下来了,所以我突破包围逃了出去……”
“别说了。”我说,“都过去了。”
即使曾那么深地爱过,还不是也忘记了吗?
我想着就问他:“你是否对syou有印象?”
“你对他很好奇。”
“我问你话呢。”
他说:“不。没有印象。我知道他很有名,但我不认识他。”
不认识他。
只简单一句话就把那十年的纠葛抹杀得一干二净。
我已经决定不和他说日记的事。
那对他是个伤心的回忆,我何必揭伤疤?不论他是否记得,那都已经过去。syou的小女儿都已经去世,他们的故事已经结束。
一切回忆的举动都没有了意义。
悠悠生死别经年,魂魄不曾入梦来。
很快就有更糟糕的消息传了过来。伊弘来问我:“你知道邓国栋博士吗?”
我点头,“知道,是家兄在研究上的合作伙伴。怎么了?”
“他于今晨在家中吞枪自尽。”
我心里嗑地一声,手脚发凉。“怎么会?他妻贤子孝,事业成功,说是这次研究结束就全家移民欧洲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