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什么人会这么早在你家代你接电话?”他在那边急得大叫。
我笑,而且笑得很大声。可爱的炳杰,我喜欢作弄他。
我反问:“你们唐家又没有下文定,凭什么要求我三贞六洁?”
“我的老天!”炳杰怪叫一声,“我还从不知道你周末会开疯狂性派对!”
我快笑倒,kei在一边瞪大眼睛,用一种很天真的神情看我。
我和kei说,“那是我的未婚夫。他很敏感,一受刺激就像只小母鸡一样拍着翅膀咯咯叫。”
炳杰在那边大喊:“你说我是什么?开视频,我要看看那是什么人?”
我当然不能让外人看到kei,“放心,我们发乎于情,止乎于礼。”
kei在一边哈哈笑。
炳杰叫了好几声,终于放弃,“不和你多说,太祖母病倒了。我和你说实话,她现在就是在挨日子了。你要感激她给你说的故事,就来看看她。”
我迅速穿戴整齐出门。
kei送我到门口,对我说:“对老人来说,这是预料中的事,她已经早早做好思想准备,不希望看到子孙惊慌失措。”
我们拥抱了一下。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。
病房外全是家属,密密麻麻站满走廊,莫不担心焦急之神色。
炳杰站在亲属中,看上去很憔悴,西装是皱的,胡子长了出来。
我过去和他拥抱,他紧紧不放手,长长叹气,“生命不必了解,生命只供你活下去。”
我瞪他,“人还没死,说什么呢!”
我们都没提上午的误会。炳杰就是炳杰,他不是个小心眼善妒的人,他思想高洁为人耿直。而且,他向来信任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