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片刻失神。
翔将我带回医院。
我的脚上都是伤,裤子也脱了线。他边给我上药边问:“都是些什么人?”
“我不认识。”
“有没有和你说什么?”
“他们一门心思带我走。”
“我们的人到的时候他们已经走了?”
“是。惊动了附近的邻居,怕引来警察吧。”我圆谎。
翔叹一口气,说:“岚,那只是绑架。”
我奇怪,“我没说那不是绑架!”
他不语。
他暂时离开后我问身边人:“去问问我的病人是否已经睡下了。”
一会儿来了消息:“没有睡,林小姐可以随时上去。”
我掂量了一下包里的那瓶酒,上去找kei。
kei已经关了灯。
今晚月光极好,落地窗大开着,荧蓝色的光芒照耀在地板上。窗外就是一轮圆月,我可以清晰看到月亮上的坑。
kei对着窗户坐着,听到有人进来了,说:“林小姐吗?来得正好,我才在想你是否也在赏月。”
我由刚才的黑暗和激烈一下子走到这片清凉的宁静,不知道说什么。
“那人跟我说,月亮的光是最温和无害的,其实万物都可以在月光下生长。太阳已经没有用处了。”
我完全不明白他在说什么,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