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个女人。”他也笑,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。
“是否美丽?”女人最关心这个。
“她背对着我。”
“其他场景呢?”
“有一面镜子,她的头挡着,我看不到她在镜子里的脸。”
像部幽灵电影。
“只有这一个梦?”
“你只能一个一个的解。”他答。
我说:“可你并不想我解梦,你只想说与我听罢了。”
他笑。
许久,他才开口说:“有个梦一直迷惑我许久。”
我仔细听。
“梦里我身处破败的巷子里,不停奔跑……我穿红色外套,满身是血。我不知道要去哪里,某个地方总有人在叫我……”
他停了好一会,我都以为他说完了,他又开口说:“有时还抱着一个孩子,约岁多,有时则牵一个七八岁孩子的手。都是在奔跑……”
“只是奔跑,没有叫喊什么的?”
他不解,“有什么其他意思吗?”
“有时在梦中奔跑和叫喊其实来自于儿时的游戏。”
“不,”他摇头,“没有。只有奔跑,和阴暗的巷子。”
“次次一样。”
“没有很大变化。”
我来了兴趣,也许日后和他相处的日子不是那么难过,我可以寻找他的记忆。这是幅三千份拼图,若坚持到最后,挂出来可以装点我接下去的人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