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要是肯等到现在再杀我,一定成功。”
“那用不用我再给他一次机会?”
“晚了。”他有气无力的哼哼:“他对我是图财害命,我现在没财了,他杀我也白杀。”
陆健儿一皱眉头:“财呢?”
“太太带走了。”
陆健儿难得皱眉头,既是皱了一次,那他索性就皱到底:“你还当她是你太太?带走了多少?”
金玉郎咕噜出三个字: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”
金玉郎被他追问得有点不耐烦:“还有地,卖地也够我吃些年的了,我饿不死。”
陆健儿一听这话,就知道大事不妙。金玉郎的家底,他也有所了解,具体数目不知道,但百八十万总是有的。坐拥百八十万的金玉郎都说出要卖地的话了,足以证明他真是被段人凤那个娘们儿搬了个空。金玉郎不听他的话,已然是一桩大罪了,因不听他的话、导致被个毒妇害的倾家荡产,又是一桩大罪,都倾家荡产了还不振作,竟然借酒消愁喝成胃出血,这是第三桩大罪,到了如今他执迷不悟、还躲在被窝里对自己爱答不理,这是第四桩大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