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郎稍微的来了点兴致,双手在胸前那么一翻腾:“看得我都要吐。”
然后他又正色作了解释:“我有时候,心里特别不舒服,就会想吐。”
曲亦直深深的点头,要做二爷眼前最优秀的听众:“是呀是呀,现在那种所谓的文明新戏,在下也是看不出它的好处来。”
金玉郎竖起一根手指,向他一晃:“不是新戏的问题,是演员的问题。
他们演得不好,他们根本就不会演。
他们只会像傀儡一样的站在台上背词儿,他们没有动心,没有动感情。
可惜我没有登台的机会,否则我一定比他们演得都好。”
他将竖着的那根手指转向了自己:“我长得也比他们好看。
我要是登台,绝对不用像他们那样,又涂蓝眼圈又抹红脸蛋,搞得像个鬼似的。”
曲亦直终于发现了金二爷的兴趣所在:二爷原来爱吹这种没边儿的牛。
但是没关系,别说二爷爱吹牛,二爷就是吹出一头大象来,他曲某人也能面不改色的继续听。
金玉郎说完那一席话,停了停,感觉自己扯远了,便又望向了曲亦直:“远的不提了,说点眼前的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