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着连毅,他得格外的有风度,要不然谁都会认定他是输红了眼。
他已经没了钱,不能再损失了名。
所以捂着听筒先定了定神,然后他才开了口:“锋老?我现在倒是无事做。
昨夜睡得太晚,今天起得也晚,刚刚才过了困劲儿。
听锋老的声音,锋老的精气神可比我足得多。”
连毅这人没个正经,总是油腔滑调的像要逗谁:“睡得晚?是不是昨晚儿输得太狠,回家之后,心疼得睡不着了?” 段人龙陪着他谈笑风生:“锋老这话也太看不起我了。”
紧接着他转移话题:“您派人验过支票没有?若是银行那边兑款有问题,我随时可以出面,帮您解决。”
“钱,我已经提出来了。
现在我想问问你,你和你那妹子,身后的靠山是谁?别和我打马虎眼,人这玩意儿没有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,我连某人今天要你一句实话:你到底是干什么的?” 段人龙知道连毅厉害,所以也没想和他打马虎眼,思索片刻之后,他答道:“这话在电话里不大好说。”
“那你就过来,到我面前说。”
段人龙有点无奈:“锋老,您打听这个干什么?我愿赌服输,您还怕我背地里对您使坏不成?” “让你来你就来!”连毅在电话里告诉他:“放心,不让你白说,至少付你一笔车马费,你吃不了亏啊!” 然后他又嘿嘿嘿的笑了起来,在电话的另一头乐不可支。
段人龙有点不悦,感觉这位师长分明是在戏耍自己,不过又不便认真的生气,因为这位连师长永远笑嘻嘻,仿佛随时预备着戏耍所有人,并不是单对他无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