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玉郎刚想问他所做的都是何事,然而及时管住了嘴——现在不是问这话的时候,问得太急,只怕会显得自己庸俗,专关心老朋友的功名利禄。
陆健儿这时又问:“伯父在的时候,你们都是在京津两地各住各的,怎么如今反倒凑成了一家?是因为经济的原因?还是你大哥又对你讲起兄弟感情了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
金玉郎答得不假思索:“大哥让我搬回北京家里住,我就搬了。
但是和经济没关系,爸爸在遗嘱上给我留了好多钱。”
说着他笑了:“我现在可能比大哥还阔呢,大哥继承的那些实业,这个工厂那个工厂的,说是不但不赚钱,有的还要往里赔钱。
反正我们家是一代不如一代,大哥的本事不如爸爸,我更别提,是个废物。”
陆健儿登时就听出了金家大哥有问题——穷大哥把在遗嘱上占了便宜的异母弟弟召回家里,无所图才叫怪了。
金玉郎伸手拽了他一把:“别站着啊,你坐。
晚上你有没有空?你一定要有空。
今晚我请客,庆祝我们久别重逢。
就定仙宫饭店吧,那里清静些。”
陆健儿刚要同意,然而金玉郎又变了主意:“不对,应该是你请我。
你回了国不告诉我,当初我白和你好了,你欠了我一份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