傲雪抬手一掖鬓边短发,有点想笑,但是忍住了,只一抿嘴:“大哥这话说得,可有点倚老卖老的劲儿了。
既是你最清楚,那我也就不再讲客气话了,事情办得好,是我自己的本事,办不好,是大哥识人不明。”
金效坤笑了——笑到一半,他意识到了金玉郎的存在。
一回头望向了这个弟弟,他发现金玉郎正在望着自己和傲雪微笑。
于是他连忙另起题目:“玉郎,报馆去了吗?” “去了,经理还专门给我安排了一间办公室。”
然后他换了题目,笑道:“大哥,我看你和傲雪很谈得来,傲雪对我总是没好气,见了你才有说有笑。”
这话说得简直露骨,傲雪听了,虽然自知清白,可一颗心还是猛的一跳。
金效坤却是坦然,问金玉郎道:“二姑娘为什么对你没好气?你欺负她了?” 金玉郎笑着摇头:“不敢,她那么厉害。”
傲雪张了张嘴,最终还是没出声,不是她不占理,是金玉郎的所作所为让她有点没法说——怎么说?他并没有犯下什么滔天大罪,他单只是阴晴不定的好像神经病,并且一直在想方设法的恶心她。
她在青岛挨的那个嘴巴也只能是白挨了。
她不言语,金效坤便以为金玉郎所言不虚,她闹脾气,或许只是因为她看不上这个丈夫。